侧过身子的男人把他哥哥按在椅背上,用力地咬住了他哥哥的唇瓣,充满侵略性地撬开高启强的齿,把他哥哥暧昧和混沌的唇吻全部都侵占,力求让他哥哥陷入沉沦般窒息——
他哥一开始和他做爱的时候就是这么强吻他的,每次都要弄到他窒息,连大脑都空白,全部身体都被他那种疯狂的欲望所侵凌。
高启强好容易才从缠绵的吻中重新获得呼吸权,他用手抹掉了自己嘴角弟弟的唾液,白了他弟一眼,说:“门都没关,发什么癫。”
“还不是有的人想。”高启盛颇有些意犹未尽,他喉结划过脖子上的银链上下滚动,凑过去要嗅嗅他哥的脸,可是高启强打蚊子一样把他弄开,抬眼让他去关门。
男人始终是下半身控制的动物。
高启强站起身,踩着尖头的切尔西筒靴,抱着健硕的手臂,看着他弟弟西裤里那颗紧窄而挺翘的臀,想了很多。
他的小狗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算了,别关了。就让他留个缝。”
高启盛本想锁门,一回头,却看他哥站到了办公椅的后面。
“你坐过来。”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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