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让我听到一点儿声音你就给我爬出这栋楼。我亲自牵你。”
被高启强拽着,高启盛反而没那种精神的战栗了,无非是明天头条从他过生日变成高家兄弟乱伦罢了,聚众淫乱是个很大的罪吗?何况就他们两个,还算不上聚众呢。
“听主人的。”
办公室的门是一扇小小的门,却是一扇真正的欲念之门。外面其实也没有人,这一层楼都是高启强平时办公的。要上来的人都要提前预约或者有特殊的许可。
但是走出去了。
这段倒错的情爱,一对一心同体的野鸳鸯,该怎么收场呢?
答案是就不用收场。
血腥、爱欲、金钱、权力,无非是转瞬即逝的镜中枯骨。失去或者得到,并不会真的让高启强或者高启盛痛苦,无非是重复某些无聊的苦难。
高启强在空无一人的会议室的巨幅落地玻璃前面突入了弟弟的身体。
每次和高启盛性交,他都会想起他第一次欺负他的时候。弟弟干涩的的肌肉绕着他的龟头,会带来一种令人眩晕的极乐,那是只有高启盛才会有的奇异爱欲,甚至会让他升腾起不可名状的怜惜。但旋即这种复杂的情愫就会被疯狂的占有欲所填满,他会脑充血,然后控制不了地自己似的想要把自己心中被压抑被饱含的所有情绪都倾泻进高启盛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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