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我和纪泽同志的关系,不太适合用这样的模式来概括。”

        “徐组长,你说谎的时候咬肌会收紧。”高启强笑了,嘴角勾起温和,眼光却更加锐利。

        “香港那些三合会呢,最后能当上话事人的,都是最厉害的白纸扇,要么是假装双花红棍的白纸扇,因为真正掌握动向和财权的人才能镇得住场子。”

        徐忠的凉白开喝完了,高启强本应该给他添水——

        高启强却把烧好的咖啡壶从炉上取下来,把凝练的浓缩黑咖倒进纯白的咖啡杯里,搁在镶金的小碟子上,端到徐忠的面前,说:“我也有压力大到想干嚼咖啡的地步,后来才发现,喝上等的黑咖啡也一样。你试试。”

        徐忠一时没有推拒,端过咖啡抿了一口。醇香的味道沿着鼻腔和呼吸道氤氲到徐忠的大脑,舌根极苦,气味很冲,但是香气无比霸道。

        “徐组长,你说现在上京会怎么评论我们这场会饮?”

        上京。

        纪泽应该已经把他的行程报给老师那边的了,纪泽会怎么说呢?直白地告诉老师见了他徐忠不见纪泽?还是会解释?或者不说这段插曲?

        这是是离间计,曹操阵前见韩遂而不见马超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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