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雄壮的小臂抓住他脖颈上的项圈,直接把她的摁在地上,半腿高的漆皮军靴,一脚旧把所有人的主子的左脸踩在脚下,让她碎碎的呜咽传响整个教室。
“好大胆子!发不发骚,都由不得你!”
他的表情是温柔的,甚至带着一分玩世不恭的笑容,但是整个人足够斩钉截铁,不容置喙。如果说赵立冬身上散发着机关单位清洁剂都洗不干净的油味儿,那么高启强身上缓释着一种清冽的血腥。
王秘书没见过这样的主。
教室里环肥燕瘦男女奴隶济济一堂,各个都是顶尖俊男美女,有的玉体横陈,有的半遮琵琶,任谁来了都会心猿意马,暴露低劣猥琐的本性。
可高启强不是的,他漆黑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看这些或曼妙玲珑或精壮健美的肉体,如同看一条条鱼缸里的鱼,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
是啊,高启强是杀鱼出身的。
这里每一条淫浪的鱼,他都只当作一块一块组装起来的活肉。
王秘书甚至能够脑补,他是如何足够冷漠地了结一条活鱼,那粗壮的手指甚至不会沾上一滴血。而这些鱼,只能隔着手套被处理,甚至不能在死前感知任何一分他指腹的温热。
赵立冬之流,乐于靠权力和金钱把青春的肉体折磨,真正让人屈服的不是他们丑陋猥琐的真面目,而是整个社会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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