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吗?
高启盛也不知道,执着地痴迷一个花心的人,看上去好像真的很苦。可是他现在想起来,高启强还是那么让他心动,他温柔体贴时候动人,他魅惑纵欲的时候诱人,他杀伐决断的时候惊人……
也许高启强会和高启盛说,对一只风筝来讲,断线不意味着自由,而意味着毁灭。
高启盛摸了摸自己的喉结,那里空荡荡的,可他心里知道,锁扣看上去在脖颈,其实在心间。
但是这不是一只没有心的风筝,他偏想挣断绳索,偏要看他为了接住坠落的自己而劳命奔波,他偏要那个人的惊惶和爱怜。
那时高启强以为自己掐死了弟弟,呆坐在地板上。可一分钟以后,高启盛咳嗽两声,睁开了眼。高启强用力地把他搂在怀里,像是小兽一样开始啜泣。
高启盛终于想起自己遗忘的事。
哥哥的眼泪怎么是甜的呢?
如果能得到他的爱怜,失去父母哪怕毁灭整个世界又如何?
作为弟弟,他随时可以为此赴死,作为爱人,他却希望他们能永远都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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