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又一双吊梢眼楞楞地出现在高启盛眼前,正是程程。

        “我听说过一件事,”她锃亮的皮衣透黑,一点也不像是参加婚礼的打扮,“勃北的刑警队长动了私刑,差点把一个人打死,是为了追一些图纸。”

        “但是那个家伙只是买过攒枪的零件,从来没见过什么图纸。而且以前攒枪的老头子被煤气炸死了,警察一定要他认下这桩事。他性子激烈,就差点被人打死在派出所。”

        高启盛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说:“京海可没这样做事不干不净的条子。”

        泰叔和程程说过,高启强的这个弟弟不足为惧,穷人乍富肆意妄为早晚忘了自己姓什么。不过真的和他说话,程程却感觉到了一丝入骨的凉意,他很冷漠地戳穿了她的虚张声势。

        “是你大嫂告诉我的,还有很多你哥哥的事。”

        “就你也配谈我哥?”

        金丝边眼镜下,高启盛的笑容略略龟裂,他知道这个女人心怀不轨,却无法掩饰自己的内心。

        “也是,那时候你还在读初中。”

        十几年前,那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别在这里卖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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