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岛的时候很晚,也很困,摸摸搞搞还没进正题高启强就说想睡了。
所以高启强看着自己左臂上粘着的一溜粘液,就能想象他弟弟嘴上说哥哥晚安,乖乖的钻进他怀里,还要他晚安吻。其实大半夜自己就烧的不行了,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扒开高启强的内裤,对着日思夜想的大家伙,蹭着他的小臂自顾自地就玩起来了。
他弟青春期时候就会用他的汗衫和衬衣自慰,连高启兰都能发现他大哥根本没穿的衣服忽然被洗干净挂上去晾干。高启强有天早醒,下阁楼打个水,厕所有人却没有开灯。
隔着门,漆黑的空间只有他弟弟的喘息声,并不急促,反而有些绵长。高启强可以想象,十几岁的少年总是不得情欲的要领,纵使急色也总是隔靴搔痒,所以久久无法释然,反复沉溺。
不知不觉的,他自己也被小兽低鸣一样的声音所熏染,察觉到自己的内心反复的波动,那时候他无能,却能感觉到肉欲在他身上生长。
其实阳痿的时候也做过春梦,白天看动物世界发现巨蟒有两条阴茎。晚上高启强的淫梦里自己就是一条巨龙,他一卷,就能把弟弟瘦削的身体禁锢住。两条阳物,纷纷带着鳞片和倒刺,沿着他丰润的臀缝就能滑进去。然后在弟弟的身体里肿胀到无法忍受,每一枚龙鳞都会化为一根倒刺,扎进他灼热的肉壁,把他们彻底捆绑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抽插,反复翕张,最后两个人交颈而卧,身下却血流成河,不仅是弟弟的处子之血,他自己身上每一片旧的伤痕都活了过来,从乳头上的空穴,到肩头的齿痕,在到会阴处的烟头烫伤,连他穴肉边上的旧痤伤,全部开始流淌着满世界的绝望。
那时候的高启强无法回应弟弟的渴求,曾以为是因为他生活贫穷,他现实无能,且毫无胆色。
而现在,他从黑夜里醒来,权色金钱皆在掌中,可他依旧没有办法全然回应高启盛的心。
非不能也,实不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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