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盛会想起他哥哥结婚时的胸花,团着一簇碎纱,上面精工的蕾丝花边,和新娘面纱并无二致。
咬住哥哥左耳的上缘,高启盛的声音有点颤抖:“我若是不识时务,就该当众向你求婚。我看你所有手下、所有下级、所有的相好,哪个敢吭一声?”
“那我会吭第一声。”
高启强一另手紧紧的搂着高启盛的腰,像是要把他吞进怀里,
“说哥哥愿意。”
原来最敏感的性器官是心脏。
高启盛算是领会到了,他稍稍跪在钢琴凳上,调整了一下腰的弧度,不自觉地用身体去吸纳哥哥的性器的节奏,让它更好的嵌如自己的身体。
察觉到弟弟更深的动情,高启强停下了手里的活,用双手按着弟弟的腰,让自己的性器进入得更深更紧。
哥哥的衬衣摩擦着高启盛光裸的胸肌,连羊毛西裤都给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带来无尽的刺激,他想要去解开哥哥的扣子,拥抱他真实的皮肉和汗液,狠狠的抚摸他的乳头和肚子。
却被高启强习惯性的制止,以往的亵戏中,如同撸小狗的时候人也不会脱衣服,高启强偏好衣衫完整。
“不是要嫁给我吗?嫌这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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