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七色的糖纸,享受两分钟的劣质工业柑橘香精的甜蜜。
有天阿强急色,拿出钱夹找套套,老默就在高启强的古驰钱夹的里看到一张旧旧的七色糖纸。
他一瞬间满嘴都是新奇士脐橙的酸甜味,仿佛在他心里潜伏了十几年,突然一瞬爆炸,连高启强拆套子,都像是在剥糖纸。
似乎是察觉到了老默滑动的喉结,阿强停下手里的活,粗壮的手指伸入老默的嘴,去找去搅他的舌尖。老默觉得自己仿佛在用唇齿去侵犯一根棒棒糖,要让它全部都染上他的气味和唾液。
谁说舌头不是性器官呢?
连黄翠翠都说,默哥话少,但是嘴甜。
旧厂倒闭也是初夏,陈金默当时在一家酒店守夜。黄翠翠当时刚下海,只要出台,就求他帮忙盯着那些不守规矩的客人,好几次都是他亮老拳那些嫖客才肯给钱。
她知道自己残花败柳,并不奢求什么,只是略略有些依赖这个寡言的大哥。
“这是我买的青梅酒。”黄翠翠只想感谢他,带了自己做的饭,“芒种节,我老家都煮,我还做了点炸带鱼,你尝尝。”
“让你破费了。”陈金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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