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正好,难得的休息日,组织没什么糟心事,学校也放假,最后一虫本就是薛定谔的工作时间。

        白皙的胳膊伸出被窝,毛茸茸的米白脑袋探出头,一掌拍开阻挡呼吸的被子,想来习惯于蜷缩着睡得小虫睡着睡着就会被被子蒙起来,如果没有大虫帮忙掖被子,就是自己被闷醒。

        秋泽柊羽探手摸向身旁,变换着角度都是冰凉一片,两只温暖的大虫都不见了。

        厨房传来动静,小雄虫敏锐的精神力感知到安心,毫无防备地打开门。

        感觉鼻血都要流下来了。

        黑长发没有像往常一样梳成高马尾,宽肩窄腰,外面不知多少雄虫觊觎。秋泽柊羽再此感谢不靠谱的亲雌父,要不然自己也没办法被不远处这只虫带大近水楼台先得月。

        白皙得皮肤若隐若现,交叉绑带坠在身后打上两个蝴蝶结。蕾丝边层层叠叠在那丁点布料上,像朵花一样绽放。

        目光顺着流畅得背脊线条蜿蜒而下,结实紧实的翘臀突兀出现,跃起的山峰一看就手感很好,就在几个小时前那里还遍布指印和牙印,可惜雌虫的恢复能力太强。他还记得有力的大腿夹着自己腰的感受,要不是雌虫发情自动变软,秋泽柊羽毫不怀疑他会跪下来求他别死。要是一不小心翻车那么喜提腰斩死法。

        丢死人了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雌虫肚皮上,甚至不是因为精尽人亡仅仅是一些意外。第二天的星网头条就是自己的死相。

        脑袋里天马行空一发不可收拾,有时候他的雌父也会觉得新奇,想开一开他的脑袋瓜看看是什么构造,然后被养雌父兼幼驯染兼雌君一瞪眼,瞬时蔫了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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