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的缺失似乎连带着力气也一同带走,双腿一泄力,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肉棒上,猝不及防的失去平衡让他下意识抱紧身边人,却在进一步吞吃肉棒时没忍住发出呻吟。忘记压制的声音里满是媚意,一听就知道声音的主人很满意。

        这个认知让赤井秀一觉得愉悦,压着冰爵大力冲刺几下,交代在里面。炽热的精液冲刷娇嫩的穴壁,将牢笼里的小兽再此逼上高潮。

        短暂的休息中谁也没说话,下一轮的开始是在接吻之间。

        兽族的发情期不可能是一发就能搞定的,哪家种族受孕率高成这样,不得早就灭族。

        饥饿的小穴开荤后食髓知味,还填着东西都泛起痒来,只想要再粗暴一点,弄坏也没关系。

        “你有没有生殖腔?“赤井秀一这个问题把冰爵问住了,呆呆的美人让赤井发笑,亲一口嘴角拉回走神的人,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结果冰爵真的认真去思考了。

        难为他脑子一团浆糊刚缓过来就要捡起思考,刚刚那被操懵后的乖巧劲让赤井秀一心痒痒,他和冰爵某些方面是同类,强烈的征服欲开始作祟。

        “有,但应该萎缩了。“夹在两人中间的大肉棒存在感一下子高起来,绿色的发带还缠在上面,涨得紫红的肉棒可怜得滴水,大部队被束缚在管道中一遍遍回流,只有小小的支流通过封锁流出,但是杯水车薪。

        粗糙的大手握住脆弱的地方,常年习武的老茧刮搔嫩肉,冰爵全神的汗毛都要扎起来了。身体在抗拒这种可怕的快感,又想要沉沦,导致冰爵的姿势有些奇怪。上身后仰,下身前挺,还好后面靠着树,要不然就是当场表演下腰。

        后知后觉意识到两人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就在这一本正经探讨自己的生理,冰爵尴尬地扭动,被一巴掌打在屁股蛋上。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森林,冰爵觉得那一瞬间世界都安静了。气急败坏张嘴咬住罪魁祸首的脸颊肉,原本就受创众多的脸再添新伤。

        “嘶,你怎么这么喜欢咬脸。“毕竟是自己先打了人家,被报复回来也就没反抗,新鲜的牙印印在瘦削的脸上,赤井秀一长大后脸上的婴儿肥就褪去了,被妈妈说长得就像老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被老爹揽着脖子贴脸说这小子一看就是亲生的。

        “乖一点,别乱动。帮你疏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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