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尖锐的痛感从脑虫传来,将安室透从黑甜的梦境叫醒。四周黑乎乎的,微弱的光线只能看出来大致的情况。

        比如他半光着,再比如身上的锁链。

        衬衫整整齐齐的穿着,领子也被细心的整理好了,下身不着寸缕,夜间凉空气从裆中吹过,皮肤上泛起细细密密的小疙瘩。

        什么情况,饶是波本也懵了半晌,他之前是想做什么来着,难道是被对头的人或组织的谁暗算了不成。

        动作的时候锁链相撞发出脆响,脖子上的项圈束缚呼吸,加上黑暗和枷锁,普通人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精神崩溃。

        “这不正是你想做的吗?”

        什么人?!刚刚竟然没发现身边有人,还是这么近的距离,太大意了。

        安室透没有回头,任由温热的吐息喷在耳垂上,

        “你说呢,波本大人。”

        毛茸茸的头发戳着脸颊,余光中是黑色的卷毛,声音也该死的熟悉,虽然自己已经很久没听到他的声音了,但相必就是这样的吧。

        是你吗,混蛋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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