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蛋,下次不许再这么冒险,想想会担心的人啊。”低沉的声线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还有点鼻音
谁,你吗,松田那天晚上情绪还算稳定,原来是被压抑着现在才爆发出来吗。
松田阵平说完就撇开视线低下头,一系列情绪在胸中激荡,他也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感觉,各种感情混杂在一起,最终沉淀汇聚的最纯粹想法是幸好还活着。
那时在地下无能为力的他,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又是这样,突然在他不在场的时候偷偷死去,爆炸响起的时候人们都在逃窜,碎裂的钢筋掉下来把水泥路砸的坑坑洼洼,火光和浓烟冲天,尖叫和媒体的幸灾乐祸让大脑仿佛扔进搅拌机搅得稀碎,同事拖着他的胳膊带他远离,而他的视线还停留在炸毁的东京塔,记忆和七年前的噩梦重叠。
裸露的皮肤粘上另一个人的体温,大面积的肢体接触立刻把松田阵平的思绪扯回来,回到人间。温暖的体温通过皮肤传递过来,在他的脑海里打上烙印,他从未有如此清晰的认知到,那已经是过去,噩梦没有重演。
那几个夜晚,他惊醒时总是害怕这是他的美梦,去警局上班再也看不到挚友的身影,就像七年前他惊醒时总是害怕那是他的噩梦,去警局上班时还能看到竹马和同事调笑的背影。
吸了吸鼻子,都是这家伙让他变得这么感性,感觉都不像平时的自己,嘛感觉还不赖就是了。
毛绒绒的脑袋手感很好,看来这次真是把他吓到了,居然乖乖地靠着任呼噜,小卷毛被揉的炸起,看着是天然的其实偶尔发现他也会偷偷做造型,不然随意的乱卷着就不符合他什么场合都带着墨镜的逼格了。
泡温泉还是不带的,不然墨镜真成老婆了,和琴酒的伯莱塔一样,他也不知道琴酒会不会这么做,总感觉会做,这个印象是哪里来的,二创吗。
温热的吐息喷在颈窝上,有些养。‘突然觉得松田这样有点可爱,平时咋咋呼呼像个炮仗,现在安安静静的。’这游戏是不是会偷偷修改认知,现在还是全年龄向漫画吗,不会分类到r18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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