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逼迫,只是用了些小手段。
雾都的人民“抛弃“了他,那么”正好“就由我带走。
捡只猫家人们,他想跟我回家。
抹掉泪珠抹在君度的嘴唇上,颜色较常人更为深的唇瓣更加润泽。按压的力度让它在泛白后回弹染上红色,像是被狠狠欺负过。叠在一起的两人都有些尴尬,悄悄偏移实现逃避。
“冰爵,给他脱衣服。”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心里奇怪的感觉,冰爵抖着手给另一个人解开衣衫。狙击手的手最为平稳,在一段时间的作弄后竟也不好控制了。君度那马上要去出道似的衣服让穿惯了简朴衣服的冰爵束手无策,翻来覆去都不知道怎么解,不得不捡起被震散的理智去琢磨,不知不觉越靠越近。
毛茸茸的脑袋凑在颈侧,冰爵的发质以外的软,一点都不像他外表冷硬的气质。组织恶犬的名号君度当然听过,这也是第一次见面,先前没有感觉到传闻中靠近冰爵就能感觉到的寒气,据说还有人做了温度计尝试。直到被扔过来看到领口一半掩藏在衣领后的铃铛才有了些想法,boss的话一锤定音才让他把眼前这个和传闻中那个对应以来。
和想象中很不一样,脑海中的壮汉被打散,取而代之的是散发危险意味的大猫。
偶然间自己感觉到一丝寒意,很快又感觉不到了,大概是本能的警惕。
衣服越弄越乱,君度沉默半晌,握住冰爵的手带着他解自己的衣衫。外套滑落,露出里面的路肩毛衣,黑色紧身打底衫从缝隙露出,修长的脖子也被覆盖。
挺起腰身从底部卷起毛衣,纤细的腰肢露出,紧贴的衣物让线条更加流畅明显。被组织精心养出的纤细身材很轻盈,适合暗杀,平日里自己也有好好锻炼,不至于让柔软的肢体僵化。除了前些天意外被景光发现,被攥着手腕拽出衣柜按在床上休息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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