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急出了哭腔,就像被逼到死角的兔子,浑身都颤抖着却又拼命试图逃脱,孱弱的反抗被死死压制,他紧张得连肩胛骨都向后凸起,哀求声就像黄鹂死前的最后一声尖啸一般凄厉又嘶哑:“不要……”

        他失禁了。

        他无意识地摆着头,淡黄色的尿液淅沥沥地洒在地上,又溅起落在他身上,留下不知是温是凉的脏污,他的挣扎渐渐变缓,渐渐停下来,他虚弱地软了身子,颓败成一缕将散未散的烟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出了太多汗,后心都凉了。

        直到龙傲天把他解下来,放进浴桶里洗干净,细心地帮他按摩手腕上的淤伤,又细致地给他穿好衣服,他仍旧一声不吭。

        龙傲天有些惊慌:“少爷……”

        刘波淡淡地瞥他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王老板打电话说不来了。

        欧阳家只要一成利,刘波毫无竞争力。

        这几年生意连番受挫,加之战争影响,好些商路中断,刘波手里的现金流早就无以为继,此番跟王老板谈生意,也不过是凭着真诚和口碑,但在商言商,这些东西显然拼不过多出来的一成利。

        刘波坐在椅子上撑着额,连肩膀都完全失去力道地垂下来,在龙傲天来得及阻止之前,他已经端起桌上的凉茶闷了一大口。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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