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鑫把纸塞进他手里,看他先擦一把鼻涕,然后擦擦眼睛,最后还抹一把额头上的汗。

        “……咱也不是就剩这一张纸了。”

        张哲华坐直了抱住他:“对不起。”

        詹鑫在他怀里叹气,然后反抱住他:“没事,你这段时间突然用得多,力不从心很正常,别想太多。”

        想了想又继续安慰:“之前就说过你本钱好,萎了也还挺粗的,想继续玩的话我给你弄硬?”

        张哲华反应了一会儿,又反应了一会儿:“你!”

        他抱紧怀里的人,无师自通地借着他的体重连续几个激烈的上颠:“什么我就力不从心了!我好着呢!”

        詹鑫禁不住软了腰,攀在他肩膀上直叫唤,声音也不大,音调也不高,每一声都像小蝴蝶一样直往他心里飞。

        但说话的内容就不那么叫人舒心了:“这孩子……跟我面前还硬撑啥呢?刚刚……搬东西的时候我可……可看见你的六味地黄丸了……啊!”

        张哲华咬紧了牙关,把想说和说不出来的话一并嚼碎了咽下去,直颠得詹鑫一时撑他胸口一时抓着沙发歪歪斜斜地既坐不稳又坐不住,到最后软在他身上,只剩断断续续的轻哼。

        过了好一会儿,呼吸终于渐渐平复,詹鑫在他颈边轻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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