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滴泪滚过那颗痣，叫它莹莹地泛着亮光。
少爷有时叹起，总说他是被逼着做这些脏事儿，“等过两年好起来，我娶了亲，就给你也相一房媳妇儿，好好过你的日子去。”
每当这时候，龙傲天就觉得心底里那个洞呼啸着直窜冷风，叫他连指尖都冷得发麻，他每每试图解释，总被少爷按着嘴唇堵回去：“知道你情愿，我叫你做什么你不情愿？但也不能仗着这个就欺负了你去。”
第十三下，少爷哀哀地哭出声来：“我不行，傲天我真的不行，我射不出来……”
龙傲天低下头吻去他的眼泪，就像除完孝那天在后院的厢房里，少爷颤抖得就像深秋路边的野兔子，明明羞惭得快要哭出来，偏在脸上摆个勾人的笑意：“你抱抱我，傲天……我冷。”
彼时龙傲天尚未经过情事，生涩地亲吻，生涩地拥抱，生涩地试图取悦怀中的珍宝，在他吻到胸乳的时候少爷却突然蜷起身子剧烈地笑起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出了眼泪都顾不得擦，“不行，傲天，我感觉不到……”
龙傲天有些惊慌地把他的乳尖叼进嘴里吮吸啃咬，就像是对着幼时的那串糖葫芦，恨不得让口腔的每个位置都变着法儿尝到这点甜味儿，一手探下去，莽莽撞撞地握住小少爷，毫无章法地试图取悦。
小少爷毫无动静，少爷也渐渐安静下来，他抓住龙傲天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语调里带着琉璃般的沉静：“空得很，也冷得很……傲天，你去找条鞭子来。”
第十四下，刘波的眼泪止都止不住，那双漂亮的眼睛被洗得清灵通透，圈在通红的眼眶里叫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可怜的白兔。他本能地试图伸手去捂伤口，却被绳缚牵连着歪倒，于是哭得更凶了。
龙傲天擦不及，便取了帕子蒙住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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