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混进她家换出来。”

        鹿蓝羽一时无言,指头扣起易拉罐拉环,夜风穿过阳台,扬起她的碎发,沉柏瞧她在那儿垂着个头,笑咧咧地伸臂搭她肩膀,“行啦,你柏哥有分寸,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肩上发丝被他沉甸甸的胳膊压住,头皮都抻了一下,她嘶一声,沉柏也就把手拿开了,眼睛顺带扫过,突地发现那块儿有些红印子,他把她头发撩起来,痕迹淡了许多,但细看还是能瞧出端倪,他脱口飚一句脏,“你这儿什么情况?谁他妈下嘴这么狠?”

        “没谁,蚊虫咬的。”

        沉柏哈一声,“你当看不出来这是用嘴弄出来的?”

        “……”

        沉柏从她沉默中得出结论,肾上腺素极速飙升,啤酒罐往台面一搁,表情焦躁且严肃,一副老父亲审问女儿早恋的既视感,连珠炮似的吐出一串问题。

        “哪个男的?你那继妹的男朋友?到哪步了?做措施没?不是,你报复归报复,犯不着把自己搭进去……”

        “谁叫鹿莞辛喜欢他呢,鹿莞辛为了他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她出声截断沉柏,双眼望着虚空,目光冷静而阴郁,“就像我妈妈当年一样。”

        沉柏双唇张合,满脑子话堵在嘴边,不痛快地翻了翻头发,拿起啤酒往嘴里灌,鹿蓝羽听着咕咚咕咚不停吞咽的声音,歪头一笑,“你别是吃醋了吧?”

        “我吃个屁。”沉柏咔地捏瘪易拉罐,“我把你当成亲妹,跟沉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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