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返回宴檀,鹿蓝羽带小猫去了宠物医院。猫在里面做检查时,她收到冷羿发来的信息,告诉她退学的事搞定了,明天照常上学。

        鹿蓝羽没去追问细节,只是想起早上他走时说晚上找她,于是发去一句确认:[你今晚要来?]

        原本在“晚”和“要”中间还有个“还”字,想到过河拆桥的意思过于明显,因此删掉。

        然而婉转的打探没有得到回应,或许觉得她多此一问,也或许看穿她那些小九九根本不屑一顾,所以一个字都懒得给她,将问题丢回给她让她自己好好品味。

        她能品出什么?

        无非是因“归属感”而衍生的“坏征兆”都是她自作自受,谁叫她要引他入局,就别指望他会准她全身而退。

        晚上,冷羿来了她家,染着一身酒气,手背还沾着干涸的血迹,鹿蓝羽问他怎么回事,他不解释,只说是揍人留的伤。

        他心情显而易见的遭,鹿蓝羽没再深问,翻出家里的医药箱。

        冷羿坐在沙发,手肘沉沉抵住膝盖,冷肃的神情压着身上的燥意,鹿蓝羽弯腰蹲在他面前,用碘伏棉签给他清理伤口,动作小心谨慎,生怕弄疼他。

        沉静的眉眼映进他的深瞳,一口口舒缓的凉气覆在绽开的皮肉,软绵绵地撩拨手背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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