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器官碾开稚嫩的皮肉,因为过于青涩,身体分泌的水液已经起不到减痛作用。鹿蓝羽额头发起冷汗,下唇咬出齿痕,耳朵染上触目惊心的红色。

        “你会不会做,弄得我好痛……”她吐词含糊,声音带着破碎的嘶哑。

        冷羿被她夹得难受而皱着眉,却不承认自己技术差,哄她说第一次都这样,鹿蓝羽不信,觉得是他不够温柔,只知道一个劲地往里戳。

        “早知道不如让饶恺来。”鹿蓝羽痛到生气,说话不管不顾。

        冷羿冷冷发出一丝笑音,“知不知道你这样说,只会让我把你弄得更痛。”

        话是这样说,实际上还是照顾着她的感受,力道放得极轻,进得缓慢,从未有过的温柔。

        两个人,一个心比嘴硬,一个嘴比心硬。

        雨仍在下。

        情欲的气味在屋内发酵,冷羿在出汗,脖颈散发的木质香愈浓,似有种镇痛作用,于是她主动迎上去,像藤蔓一般攀上他。

        素白手指摸到紧绷的后背,在他的施力下克制不住抓挠,纤细暧昧的红痕成为某种催化欲想的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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