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开始你什么都不肯说。现在回答我的问题怎么样?你希望我舔你吗?”
楚睦感觉到贴在前端的手指再次被淋湿。
林贺城什么都没说。更准确地说他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楚睦将湿漉漉的手擦在林贺城的裤子上抹了抹,离开他站起身小跑去客厅拿起了话筒。
电话那头果真是林贺城的母亲。原来今天是林贺城的表妹,林舒殷的生日,他这个做哥哥的生日宴会开到一半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林贺城的母亲猜测因为让他打杂嫌烦就跑到楚睦家偷懒去了,希望楚睦能把人送回来。楚睦刚想说好就见林贺城哭丧着脸,扶着墙在拐角处探出头。楚睦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发现他的下半身状态依旧堪忧便没有将实话说出口,而是谎称林贺城没有来他家或许去了别的同学家里蒙混了过去。
挂掉电话,不用楚睦靠近他,林贺城见电话挂断二话不说像块被强力磁场吸引的磁铁般紧贴在楚睦身上。楚睦险些被那股冲击力撞倒,向后踉跄好几步顺势跌落进沙发里。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其实有些烦了。被压在沙发上呼吸不畅,伸手使劲拉扯林贺城的上衣,想让他起来些。哪知林贺城回错了意,半句犹豫也没有掀开下摆就把衣服脱了丢了出去。楚睦傻眼了,见他又来掀自己的那是死活不肯听从誓死反抗,动作幅度太大两个人只差一寸距离脑袋便会双双砸向地板。好在有林贺城的一条腿撑着,暂时挽救了两个人脆弱的脑袋。调整好姿势林贺城放弃脱掉楚睦衣服的打算,隔着布料揉捏起了楚睦的乳头。
楚睦被他捏的发痛,想离开又走不掉,他力气大个子高,整个人的体重压上来就够楚睦喝一壶的更不用提挣扎脱身了。楚睦又气又恼,手里要是有拖鞋一定要往林贺城头上甩,他在心里默念好几遍骂人的话,干脆张开腿伸手从二人身体之间的缝隙钻进去,抓住了林贺城还处在兴奋状态的老二毫不留情地狠捏了一把。
他本以为林贺城吃痛会有一阵子趴在地上缓不过劲,哪知道除了再次把他的手心打湿以外竟没有任何效果。楚睦惊呆了。他从原本的好奇变成了带有恐惧的震惊。倒霉的是,他的父母难得休假丢下他过二人世界去了,大半个月不会回来,他现在是真的没有外援孤立无助。
好在释放一次后林贺城也冷静了些,他靠在楚睦的耳边声音沉闷粗糙夹带欲望没有被满足的喘息,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吞音又忘字。
“我现在、很不正常。”
不用你说我看得出来。楚睦没有放弃持续攻击林贺城老二的动作。要知道这是他目前能找到的面前这个好朋友的唯一弱点。就算不能一招毙命,挂个削弱负面效果也算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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