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完,秦深就着这个姿势,往手心里奴隶的性器又补了几巴掌,力道完全不是苏世流刚才能比的。
“呜!呜呜……主人……嗯嗯啊……主人,奴隶知错了……呜呜……啊……求主人……呜嗯……”
奴隶的阴茎被扇得瑟瑟发抖,再度染上了一层颜色,但还在淫荡地流水,秦深每扇一下,都能摸到已经被水弄地滑腻无比的柱身,在他的手心里,可怜又淫荡。
休息了一会儿的阴茎变得更加敏感,苏世流觉得同样是抽打,秦深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样,总能给他疼痛之后的酥麻,再加上被禁止射精了好久,他觉得有一股东西要喷涌而出了。
然后,铃口就被一根手指按住了,苏世流哭出了声,挺起的腰几乎是瞬间落了下去,精关被堵住,精液只能委屈地逆流回去。
“嗯啊……呜呜…”
“不许射,犯了错的奴隶今天没有射精的奖励了。”秦深揉了一下那根漂亮又可怜的小东西,还恶劣地在脆弱的铃口处摩挲着,那根阴茎只能委屈地颤抖着,小奴隶的哭声更可怜了。
门外传开了财政署和商务署署长的请见,秦深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让人在门口稍候。
示意苏世流从桌上下来,秦深吩咐道,“今晚之前不必来侍奉了,口侍还得练,下次可不会罚得这么轻松,回去让家奴局再教教你,明白吗?”
苏世流已经渐渐收了哭声,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又跪在秦深身边,仰头看他,“主人,呜……奴隶能不能……不去家奴局?”
怕秦深不答应,又往前蹭了几下,双手搭在秦深的膝盖上,“奴隶会每天认真练习的,奴隶可以自己学,不只是口侍,其他也会让主人舒服的,能不能、能不能不让家奴局来?”
苏世流越往后面说声音越低,手心里都冒了一层薄汗。
秦深看着他的小奴隶,下身三处敏感地带都布满了他亲手施加的伤痕,不被允许释放的阴茎至今还挺翘着,奴隶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有些红,眼尾处带着泪痕,这么看着他,实在是可爱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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