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目接近尾声,秦深听着小奴隶呜呜咽咽的哭腔,握着藤条在他已经完全肿起来的小穴上来回滑动。
小穴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哪怕是这样轻轻的触碰都会刺激地苏世流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不知何时会落下的藤条更加深了这一份恐惧。
“啪——”
最后一下重重地打在红肿的后穴上,苏世流疼得指尖直接陷入了肉里,留下圆圆的月牙印,他的哭声几乎要压抑不住了,“呜啊……呜呜呜呜……二十……呃呜呜……谢谢……呜……谢谢主人……呜呜…”
奴隶的呜咽声实在可怜,但一直很听话地既没有大声哭喊,也没有松开掰着臀肉的手,秦深后面还是放慢了速度,让苏世流能够得以喘息的同时,可以有精力去管后面含着的精液而不至于重来。
秦深伸手捏了捏苏世流的后颈,示意其起身。
臀肉重新合拢,罚得肿胀凸出的后穴被压得更疼了,身体控制不住地哆嗦了几下,苏世流抽泣声又大了几分,才直起身子团着膝转身面对着秦深。
秦深把苏世流拉到自己的两腿间,让他的奴隶靠在他的大腿上,伸手碰了碰奴隶的眼泪,“反省出什么了吗,苏苏?”
主人的声音好像更温柔了一些,让人想要不自觉地陷进去。苏世流声音里还带着哭泣后的鼻音,但却把每个字都说的异常清楚,“主人,苏苏是属于主人的,只是主人的奴隶。”
秦深替苏世流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去,顺手揉着他软软的耳垂,“到了秦家,过往一切都不再重要。苏苏,私奴能走的路,远比你想象的更长更宽,把自己都交给主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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