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个。”他说。

        要是放在薛霖泽第一次开口前吴严可能会欣喜地接过去,可薛霖泽已经在“死对头名单”里了,吴严现在看那瓶水就像看仇人,“你…”“没下毒,没打开过。”薛霖泽就在吴严警惕又可怜兮兮的眼神中突然福至心灵,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了。

        一开始薛霖泽确实只是想和吴严成为朋友,毕竟这也是他未曾拥有的情感所以这也不能怪他太迟钝,毕竟他在这期间对吴严的特别比起对朋友更像是对老婆,这是吴严的一个小狗腿子纠结了半天和他说的,当然被吴严当成了一个屁放了。

        这种感情真正意义上的变质其实是一次意外,而这场意外导致了后来的薛家上门提亲看似假戏其实真做的情况的出现——

        那是吴严第一次喝薛霖泽递来的水,薛霖泽第一次体会到了紧张的情绪,当然那在他的脸上表现不出来,薛霖泽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隐藏情绪,生怕吴严又半路反悔,把拧了一半的水一推又回到他手上,但吴严这次渴得厉害,刚上完体育课跑完一千五又碰到死对头前来“唇枪舌战”,累地大脑缺氧,一根筋没转过来,“啪”地就拧开瓶盖把瓶口凑到嘴边吨吨吨。

        而吴严有一个无伤大雅的毛病,这放在直男堆里没什么,顶多被人嫌弃两下再看在对方英俊的脸上原谅,但薛霖泽是个潜在的变态,这点吴严倒歪打正着骂对了人,于是他那包着矿泉水瓶口喝水,有时候喝地急了还会伸个舌头的习惯暴露在薛霖泽眼里就像一把利刃,划破了他变态的胞衣。

        当晚薛霖泽就做了个吴严给他口交吃鸡巴吃完鸡巴吃舌头的春梦,半夜醒来从湿答答的裤头里掏出还没软完的巨屌脑子里不断回忆重播着人的厚唇和粉舌撸了几发,这时候再不明白自己对人家是什么意思就说不过去了,毕竟他那个半开放世界的唯一入口也就写着“吴严进,其余闲杂人等滚蛋”,那吴严以什么身份进也不是很重要。

        第二天薛霖泽就搬回了学校宿舍,结束了吴严同时占有上下铺的美好生活。

        ……

        但薛霖泽的追妻之路显然是失败的,不然也不会发生开头的那一幕,而应是吴严抱着人叫着老公求操了,但两年的努力还是给他带来了关系上的进步,最起码现在吴严不怕他了,和他正常对话是做得到的,不再是全程防御形态——虽然那在薛霖泽眼中还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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