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和我抢?我是不会让出去的!”
程佚死死盯着镜子里那张脸,扭曲,恐怖,点缀着血丝和伤痕,宛若恶魔。
他把门窗锁死,菜刀放在枕头下,又痛又怕,艰难地熬到第二天。
身上其他部位还好,唯独后脑勺和左腿痛的厉害。程佚骑不了电瓶车,只能打了个出租,一瘸一拐找熟悉的诊所老医生看看。
老医生说好险,再上去一点得把脑壳敲碎。脚上也得打石膏。
程佚付了钱,脖子上缠着绷带,腿上打着石膏。池玉这才放开他多久,他就被搞成这副模样。
诊所门前的黑狗看着他,嗅了嗅,可能是闻到同类味道,赶紧抬腿往花坛撒了泡尿宣扬地盘。
程佚心里空唠唠的,他现在该怎么办?该找池威吗?还是到苏琦家避避风头?
他在池玉身边太久,被圈养到失去自我思考能力。被冬天冷风一吹,脑子思考得更慢了。
想回家,闻闻老婆内裤的味道。程佚几乎是靠着这个病态念头,努力挪动着受伤的身体打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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