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我的狗尿在地上了。”池玉见他凝眉看那块尿渍,诡异笑了笑,“我都忘了,把他捆着,吃的喝的都没放。”
尹邵惊悚看着池玉的笑脸,出轨固然可恨,但人命关天。
在池玉的带领下,尹邵在卧室角落看到跪在一台冰冷器械前的壮男人,一丝不挂,好像跪了千百年赎罪,浑身肌肉痉挛,听到动静,抬起惨不忍睹的脸。
“……噢天。”
“帮我解开他的绳子,忘了。”池玉轻描淡写。
尹邵硬着头皮走上去,程佚似乎很害怕他,浑身哆嗦个不停,喉咙里不断发出痛苦而隐忍的喘息。手脚又是麻绳又是镣铐,不过很奇怪,没有挣扎痕迹。
他把程佚从那台机器上解救下来,硅胶拍板上有星星点点的血红,经过一天一夜,已经干涸,程佚不让他碰,一碰就抖得不成人样,尹邵只能让他自己爬出来。
啪,一瓶润滑液砸到地板上,池玉关上门。
程佚壮硕的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那画面让尹邵看得头皮发麻。就和一块上好的肉被肉锤千百次敲碎,变成肉糜,让他生理不适。
“烂是烂了点,但是他很骚的。”池玉漫不经心的声音宛若毒蛇吐信,残忍冰冷,“你要是嫌弃他的屌被用过,他屁眼还是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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