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百川笑了笑,抓起西池的手腕,但比脸更吸引他目光的是手腕上深浅不一的疤痕。
如果说腹部上的伤痕是外力受伤,手腕上这些交错纵横的就只能是他自己划的了。比较新的疤痕看起来似乎才刚刚退掉结痂。
虽然以前也有过需要用血液织布的情况,但以任百川观察来看,这毕竟不是常态。
那样大量的伤痕交错着,好像是他的什么习惯一样。结合以前的传闻,他其实也能猜到一点,西池有一点求死的倾向,不然也不会专往危险程度更高的怪诞区域跑了。
“你真这么想死?”任百川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很不爽,捏紧了男人的手腕。
“……”西池没有回应,只是盯着他看。
眼神里好像有他又好像没用。空洞洞的。
任百川不知道自己是想吓一吓这个男人,还是怎样,鬼使神差地双手覆在了西池的脖子上,慢慢收紧。
“咳咳…”
西池有些喘息不过来,咳嗽起来,但完全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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