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的宴诃是心惊胆战,三个姓沈的没一个是吃饱的,除了沈钧安咬完了一盘子网潮的脑袋外,沈怀韬就动了一筷子黑松露鲍鱼烧鹅后光顾着看戏去了,而沈钧儒被气得喝了满肚子的茶水。
等这场各种意义上只喂饱了旁支的家宴结束后,沈钧儒包养宴诃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床上跟个阳痿男一样,上床就背对着宴诃睡了过去。
宴诃是一点都没吃,躺在床上饿得胃疼,只好在确定沈钧儒睡着之后爬起来,下楼去吃之前在甜品店里打包回来的蛋糕。宴诃摸着黑来到厨房,在微弱的月光下,隐隐约约看见冰箱上靠着个人,宴诃猝不及防吓了一跳,突然发现是沈钧安。
沈钧安往前走了几步,从黑暗里站到了月光下,他抬着下巴,示意宴诃走过来,咧嘴笑得恶劣,“终于来了啊,老公特意在这里等你哦!”
沈钧安和宴诃生活了十年,早就摸清楚了他一没吃饱就会三更半夜摸黑爬起来找吃的,以前沈钧安会时不时故意惹他吃不好晚饭,然后摸黑等在厨房抓他,抓到了人就轮到他这个猎人大饱口福了。不过没想到的是以前当作情趣玩的习惯,有一天被用来蹲自己跑路还被野男人包养的老婆。
宴诃不想过去,但是知道他不过去的话,男人会变得多变态,以前一旦做什么不顺从他的事情,他就疯得要命,狠起来什么奇怪的药剂都往他身上用,让他成为被欲望操控的玩偶。于是只好磨蹭着过去,刚一过去就被沈钧安一把抱住腰。
“让老公检查一下,宝贝是不是被外面的臭男人玩坏了,”沈钧安说着把宴诃压在冰箱上攻城略地,手隔着睡衣捏住宴诃睡衣下微微凸起的乳头,不顾宴诃的挣扎,又把手伸进了他的睡裤里,冰凉的指尖刺入干涩的穴口,“哎呀,沈钧儒是不是不行呀,嗯?”
宴诃被插入一根手指,下意识绞紧了穴肉,但是突然感觉浑身发热,而最先开始发烫的就是胸前的乳肉,突如其来的情潮让他感到疑惑。沈钧安像是发现了他的疑惑,笑得不怀好意,“是不是很舒服?这两年来,老公可是一边找你,一边为你量身定制了一款药剂,现在已经被你淫荡又饥不择食的小穴吞下去了哦!”
宴诃捂着嘴,想把即将溢出的呻吟堵回去。但沈钧安不想放过他,沾满突然泛滥的淫液的手指,并列两指猛地插进了宴诃湿软滑腻的穴里,发出噗叽一声在安静的夜色里放大了数倍,宴诃感觉越来越昏沉,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一般的求欢,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摇着屁股把两根手指吃到深处,但内里仍然是空虚的,他迷离地去解开男人睡裤,掏出他身下鼓鼓囊囊的凶器,迫不及待用自己淫荡的穴去吃硕大能让他吃撑的肉刃。
但就在他堪堪吃进去一点龟头的时候,寂静的黑暗中突然传出“啧”的一声,宴诃恢复了一丝清明,下意识往声音处看去,就见一个高大强势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断眉高高挑起,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两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s://www.guigushi5.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