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书的继续又说兄妹二人如何不顾男nV大防、人l天理,年少气盛,春情难忍,竟做出了丑事。他说得细细的,将二人癫狂之态描绘得栩栩如生,台下人都心照不宣地嬉笑起来,玉疏却半点儿也笑不出来,脸sE渐白。
有人笑骂:“老砍头,你素日编排人书生小姐、狐妖入梦、寡妇偷汉也罢了,怎么如今连人兄妹都讲出这些故事来,你也不怕因碎嘴子上了Y鸷!”嘴上虽这样说,却丢了一块银子与他,叫他只管继续说。
原来这边境地方,民风开放,并不以男nV事为丑,连这些茶楼饭馆,里头说书的、卖唱的,都总要说些风月故事,才有人愿捧场。那些才子佳人颠鸾倒凤的套子已被人说尽了,因此便要找些刺激的新文来说。
那说书先生又捡众人Ai听的兄妹相合的春戏说了几回,庭下窃笑不绝,一时垂涎那小姐,一时又羡那兄长YAn福不浅。一时有人说:“果然牡丹花下Si做鬼也风流,若是我,我也忍不住,且先g了再说!”又有个大胆妇人说:“呸,人家那兄长是最风流不过的俊杰,才能得佳人青眼呢。也不瞧你那瘌痢头样,你若有妹子,只怕眼瞎了才看得上你!”诸人笑一通,便有人摇头道:“再是怎样的俊杰佳人,做出这样丑事来,品行既丧,凭他建了多少功、立了多少业,也算不得俊杰和佳人了。”
阿照面sE沉下来,见玉疏神情不似往日,便将自己的怒气压了下来,握着玉疏的手道:“咱们回去罢?”又狠狠剜了白羽一眼:“你找的什么地方,都讲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他这一眼威势甚重,白羽下意识警戒起来,反应过来之后又觉得自己多心,无辜道:“我怎么知道他们还讲这些?算了算了,这故事也无聊得很,还是出去的好。”
玉疏似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拆皮剥骨一般,面容苍白如雪,本要出去,却听那说书先生已说完了风月,道:“世间之事,天道至公,这还魂的小姐既享了人家十来年的富贵,便总要用些东西来还。她并无可还之物,还落了‘y’字一流,便再算不得什么了。后来父母知道,家道又中落,便怒将她许了一个老富商做妾,换得几两银子来帮扶家业。又将兄长打个半Si,立b着他娶了妻,誓要将二人撕掳开为止。”
玉疏听得“并无可还之物”,心下大痛,说书先生又说:“后来父母早Si,兄长重整了家中的产业,从此兴旺起来,看着是热闹红火了,哪知兄长当年的心并没有Si,为了这个妹妹,父母妻儿一概全抛,要将她找回来。岂知他这样,往上父母英灵不安,往下自己子嗣空虚,入了情障,怎么也悟不得,竟是个痴儿!从此天理不容,名声不存,家业无继,身心亏损,好端端一个青年俊杰,本该在这世上有一番大作为,竟落得早夭之相矣!”
“咣当”一声响,酒杯陡然落在地上,酒水泼了玉疏一裙子。她面上一丝血sE也没有,喃喃念着“早夭”二字,滚下泪来。
阿照急急道:“不过一个故事,殿下也太伤心了!这外头说书的,不过是些才子佳人的风月、天理轮回的报应,都是他们瞎编的套子,殿下绝不可信这些!”他咬牙道:“再说,这说书的先生怎知道鱼之乐,保不准人家兄长宁愿早夭,都要成全心中这桩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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