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样子看在白羽眼中,简直和小人得志无异,当下一口血呕在心中,却也不肯出去,那岂不是便宜了男狐狸?因此只彻底将身儿钻进车内来,挨着玉疏闷闷坐了,无赖道:“许久不见主人了,甚是想念。索X我今日无事,便陪主人逛逛。”
这马车虽宽大,终久也不过是辆车罢了,坐了三个人,其中还有两个壮男子,瞬间便显窄小。阿照见他几乎就坐在玉疏身侧了,不由更是将玉疏往自己怀中带了带,冷笑道:“素闻白羽将军少年英才,是横空出世的一代英杰,怎么这样战神般的人物,又是这么个身强T壮的男子汉,却和没断N的小儿似的,青天白日的,巴着姐姐不放!”
“呵。”白羽哼了一声,道:“我自陪我的,与你何g?再说——”他斜觑着阿照,诘问道:“莫非你不是个男子汉,怎么也青天白日陪着我家主人?”男狐狸,有手有脚,不去建功立业,反来当面首,亏得你还有脸面说别人!
你家个P!小P孩充大人,谁是你家的?分明是我家的!阿照沉稳多年,近日却觉自己愈发跟孩子没两样了,叼着块r0U便想立即吃下肚,不然都不算自个的!因此他只无赖道:“不知将军是否刚刚没听清呢?我是殿下的面首,自然要有‘职业道德’,时时刻刻得陪在殿下身边,方是本分。”
“本分?”白羽咬着牙根,“哼!本分!”
一时香气甜润,玉疏却觉快酸倒了牙,因指使阿照,“你看看那炉中的枇杷花,可是全熏g了,怎么我只闻得到酸味,而甜味全无呢?”一席话正好说中阿照与白羽二人的心病,因此都只是彼此对望一眼,又嫌弃地别开了头。
又走了一会儿,车外逐渐喧闹起来,原来已到了闹市集上,只闻人声鼎沸,说书的、谈笑的、买卖行市的,应有尽有。
“倒热闹。可见战事未有太大影响,也是万幸。我须下去看看,多少年没逛过了。”玉疏便叫阿照抱着下了车,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阿照又得意地瞟了白羽一眼。白羽气得要跳脚,又不能真跳脚,只得自己恨恨跳下车来,力道像是要将地也踏裂了。
阿照和白羽二人一左一右护在她身旁,另有府中带出来的护卫隐在人群中,不远不近地跟着。
玉疏走了两步,听见有叫卖糖葫芦的,便叫买一串来吃。白羽站得近,抢先给了钱,从那草垛子上细细捡了一串,递到玉疏手上,“这竹签很利,小心些,别扎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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