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原因都不知道在哪里,就是着了魔,多少年前便被下了蛊、着了魔。
阿照伸出一只手去握着她的脸,看她不知何时睁开的眼,如此雾气蒙蒙,秋水横波,可是……
可是却看不见了。
阿照心中一痛,动作却越发狠起来,弄着弄着,玉疏才哭了,忽然记起自己是在宠幸面首来着,便去锤他肩膀,哽咽道:“你滚!滚开!”
一直沉默的阿照就又跟禽兽似的强y起来,深顶了几下,顶得她连眼泪都惊住了,挂在脸上要落不落的,有点傻掉了,脑子晕晕沉沉的,好像有人在里头放烟花,才听阿照慢条斯理地说:“不行哦。”
他金石相击般的声音在玉疏耳边响起来,震得玉疏从耳朵到心尖都颤起来。
“殿下,不能停哦。”
玉疏愣了片刻,真哭了。
禽兽!骗子!骗人的!呜呜呜呜呜,说好的面首呢?有这么强y的面首么?玉疏朦胧之间,一直这么愤愤地想。
下次!得找个温柔的!听话的!不许这么禽兽得像是八百年没开过荤的!
“殿下可真是让人心寒呐!”玉疏刚走了会神,阿照就跟鬼似的猜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