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手格外炙热,玉疏被烫得心尖一抖,下意识甩开了他的手,冷冷道:“别乱碰我。来之前没人教过你吗?”
这人的声音格外低沉喑哑,如金石之音,玉疏此前从未听过。他闻言只静静道:“只说殿下身有不便,让我见机行事。”
玉疏抿了抿唇没说话,m0索着将手放在了他脸上,本想m0m0他长什么样子,想了想又放开了。
何必呢?他长什么样,与她何g?反正她也看不着。反正衔霜也不会真找个面如钟馗的来膈应她。
玉疏因问:“你是自愿来服侍的么?”
“自然求之不得。”阿照微微一迟疑,才道:“殿下何出此言?”
“没什么,自愿便好,免得害人害己。”她立时对他的过去没了兴趣,接着问:“以前经过人事么?”
阿照低低应了声“是”。
“哦?”玉疏来了些兴致,因问:“和什么人?以前娶过妻妾?还是眠花宿柳过?”她之所以说“娶过”,是因为她知道衔霜不会找个现在有家室的男人来添麻烦。
阿照不知怎的,一直没答话。玉疏以为他是不想谈及往事,略想一想也觉得能想通,除了白羽那个怪胎,真有无b光鲜的人生的话,谁有事没事跑来当男宠呢?
玉疏笑道:“算了,你不想谈便罢了。”只是一上来就做,她也觉得有点尴尬好不好?其实论理该是面首讨好她,但谁让她也不怎么想和面首谈心,特地让人找了个沉默寡言的呢?
只是这也太寡言了罢?玉疏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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