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一怔。
“无论宴宴怎么样,我都要你。”
楼临深深呼出一口气,眼中无数流光划过之后,只余下一种势在必得的执着,他骤然俯下身,就这么吻上了她。
一个阔别已久的、粗暴、炙烈、又百味杂陈的吻。
他唇舌之间从未如此癫狂,多年未见的思念,一朝分别的隐痛,家国天下的硝烟——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这个吻里了。
玉疏迎合上去,泪如雨下,眼前却又是一片熟悉的暗sE。
还是熟悉的楼临啊,可她自己,却再也不是熟悉的她自己了。
她含泪微笑出来,cH0U身离开了这个久别重逢的吻,默默重新穿好了衣裳。
楼临喘着气,连声音都是哑的:“宴宴,你怎么敢问我这种话!”
“我想要你,发疯一般想要你,连做梦都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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