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m0着她平坦小腹上的形状,指尖稍稍用力,就按得玉疏几乎立刻就软了身子,g0ng交本来就是一种凌nVe的快感,他还毫不怜惜,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按下去。
这下玉疏连话都说不全了,只会呜呜嗯嗯地哭,小腹一阵阵地cH0U搐起来,没过多久双腿就在他腰旁绷直了,双眼泛着白,Sh润的唇瓣微张着,就在要尖叫出来的前一秒,被他老老实实堵住一顿猛亲。
同一时间在他唇舌的攻击之下,玉疏下身痉挛着吹出了一汪春水。可是被堵住了,两张口都被他堵住了,可怜的喷不出去,上头的小嘴又叫不出来,0如一条粗壮的电流,在她T内到处乱钻,就是发不出去,玉疏拼命去推他,也被人用蛮力制住了,让她在这种窒息般的快感里彻彻底底迷失。
迷失的尽头,玉疏已经完全失了神,x内迷途陌路一般开始紧绞,赫戎天灵盖都是麻的,就着这个姿势,在她g0ng腔里又狠又凶地捣弄了数十下,才终于咬着她的舌尖,按着她的肩膀,彻底松了JiNg关。
太多了、太满了……玉疏迷糊地想,身T深处被人一GUGU灌进JiNg水来,烫得nEnGr0U一缩一缩的,还听到他含混地道:“攒了这么久的都给你了,玉奴该给主人生个孩子了——嗯?”
赫戎最后的尾音拐着弯到了玉疏耳朵里,又拐着弯传到她混沌的脑子里,“孩子”两个字忽然叫玉疏回了点神。
青娘Si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喝避孕的汤药了。
这后知后觉的想法让玉疏简直慌了神,连遮掩都忘了,疯狂挣动起来,脸上一片惊惶,细声拒绝道:“不要……不要……呜!”
原来赫戎正是最放松的时候,叫她猛不丁一动,竟真的把东西拔出来半截,玉疏吊在他手臂边上,差点就要摔下去,还是赫戎听清了她的话,陡然生出一GU怒气来,提着她的腰,就重新让她狠狠坐了下去!不管她挣扎得再厉害,指甲在他背上划出无数道血痕,都暴戾地将她的T完完全全合在他的小腹之上,在她的绝望、憎恨和毫不掩饰的厌恶中,把JiNg水全部内sHEj1N了她的g0ng腔。
他JiNg量太浓太多了,足足S了许久,玉疏小腹都已经微微隆起,他才抓着她两只手腕,把她绑在了榻上,见玉疏厌憎地望过来,才低下头,在她幼nEnG的脸上亲了一口,低笑道:“我就知道——玉奴就是只养不熟的野猫——之前装了那么久的乖,我都完全找不到破绽,真是辛苦了。”
“可惜啊!”他嘴上说着可惜,手上却毫不可惜地动作着,又随手找了个枕头塞在她腰下,嘴角g出一点暴nVe的笑来:“不C出个孩子来,玉奴就别想从床上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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