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霜闻言差点掉下泪来,几乎想问一问,你真的好么?
玉疏笑一笑,“挺好的。不过暂时看不见而已,也没什么。霜姐姐你也知道,我在赫戎跟前作出那副样子,一则让他去去疑心,二来我也实在不想看到他,能光明正大的不理他,我求之不得呢。”原来衔霜已没忍住,当时便问了出来。
因为一直贴身陪着玉疏,只有她知道,玉疏自白羽一事后,不知是摔了头还是受了刺激,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哪怕睡着了,后半夜也会忽然从梦中惊醒,醒来时泪流满面,一声声的说对不住。
对不住谁呢?还能有谁呢?
白羽替玉疏背了黑锅,一口便把事情认下来了,衔霜感激他,可见玉疏如今这个样子,有时候在心底,也会有些恼他。其实……若玉疏咬Si了只是去马厩骑骑马,不慎遗落了一只摩罗,或许玉疏的眼睛,也不会……
她不能再继续往下想,因为这太凉薄了。可是人X往往如此,白羽再好,她的心,也是偏着玉疏的。
这么想着,衔霜话里话外就带了几分出来,玉疏只是摇头,“我虽知道霜姐姐都是为了我,只是休再提此话。”
她虽看不见,也能猜出衔霜此时的脸sE,因而拉着衔霜的手,反过来劝她:“那摩罗总共只有两个,知道布防图还能用楚文写信的也就那么几个,不是他,便是我,白羽没有别的选择。他这么斩钉截铁认了罪,也是不想赫戎疑到我身上,只是……他还太年轻了,以为替人背了锅,便能保全我,哪里知道,有人的疑心,可以重到这地步呢?”
“白白枉送一根手指!”
“原本若不是我不小心,出了意外,这会儿赫戎早带着白羽出征了,等打仗时才发现粮草有问题,那时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偏偏我竟如此大意!”玉疏SiSi咬着唇,直到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才颓然叹道:“筹划这么久,竟败在我的儿nV情长上!害得白羽只能杀出去,才会让赫戎相信他真的一直都是J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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