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到。
许久之后,他才轻轻道:“从此让我当你的眼睛罢。”
“就这样再也不要看见。”
“彻彻底底,成为我的,好不好?”
赫戎痴坐在榻边,望了玉疏半晌。
玉疏终于醒来。
一个月来,赫戎破天荒没在她醒来之前离开。
玉疏原本因刚睡醒,还带了几分懵懂慵懒,忽然又跟察觉了什么似的,紧紧蜷成一团,茫然望向虚空中的某一点,戒备地问:“谁?”
一时无人说话。
玉疏脸上戒备之sE更深,加重了声音,“到底是谁?说话!”
赫戎叹了口气,温声道:“乌兰,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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