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见被他看出来了,就也顺势靠在他怀里,吐了吐舌头:“我不是看哥哥不开心么?”
楼临笑,去握她的手,“不过外头一点小事,宴宴不必C心。”
玉疏顺着他的动作,把他的手指攥进掌心里,声音轻轻地:“哥哥,父皇的身T……”话未说完,就被楼临捂住了嘴,然后楼临冲她微微摇了摇头,斟酌了片刻,才道:“宴宴,慎言。”
妄议帝尊,尤其此事还关乎皇帝的身家X命。玉疏出口就知道自己疏忽了,只是却一阵阵地忍不住。她埋在他怀里想了很久,最终得出了一个令她自己心惊的答案。
她心疼他。
因为心疼他,所以不忍心他这样熬日子,不忍心他这样在漫长的等待和不见硝烟的厮杀里空费心血。
他应该意气风发地剑指天下,而非只能困在东g0ng百无聊赖地画屏风。
她是知道的,他的野心、他的抱负、他的……天下。
玉疏其实并非不明白,做天下第二人的位置,总要有一段时间艰难的阵痛期,熬过去之后,在血与火的历练里,才能终究成就一位合格的帝王。只是这并不影响她在感情上心疼他。
这种陌生的情感让她害怕。玉疏知道有什么东西要破土了,她抑制不住,而她最后的本能和理智在拼命阻止她。
楼临在她头顶忽然用气声说:“长则三五年,短则一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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