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很热,非常热,炙热到玉疏都有种被烫到的触感。她不自觉闭上眼睛,又忽然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楼临诱哄道:“宴宴,乖,睁开眼,看着——看着哥哥是怎么用手指c你的。”
玉疏睁开了眼睛,这个姿势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楼临的中指已经伸进了一半,还余半截修长的手指在外。可是哪怕仅仅是这样,玉疏都能感觉到身T似乎被撑开了,有种钝钝的涨感。
她“嘶”地cH0U了口气。
“疼吗?”楼临问她。
玉疏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告诉哥哥,现在是什么感觉?”楼临察觉到她甬道内还是g涩,因而手指停在那里,慢慢地、一步步地诱。
“有点涨,还有点撑……呜!”玉疏也不想以后两人欢Ai都是疼痛开始,再加上今晚情绪格外不同,正乖乖说着自己的感受,就忽然惊喘出声。
“这样呢?”原来楼临的手已经剥开r0U瓣,准确地找到其中沉睡的小花珠,看准地方就将它捏了出来。
玉疏抓着他的袖子,面上生出一些红晕来,“好……好奇怪……”
楼临就笑:“哪里奇怪?”
“痒……哥哥……痒……还有点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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