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两人又吃了些点心聊了会儿天,接近子时间一同登上阁楼去赏烟火,共饮了些薄酒守岁。

        “皇叔……嗯?……怎么有两个……嗯……三个……怎么数不清了……皇叔……皇叔……”李清如心情太好了只是多喝了两杯,守岁之后要回去了,一起身就晕乎起来了。

        李旭安笑着宠溺拥住她,“你这丫头。”他拉着她又坐下缓了会儿,见她还是半眯着眼胡乱嘀咕着,不似一时半会能醒,他只得无奈地抱起她下楼去,回去扶着她洗漱了便睡下了。

        初一早上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坐起身便觉得头沉沉得疼,才想起昨晚是喝醉了,“哎,头好痛,我昨晚喝了几杯,好像只b往常多了两杯吧……”

        他早已起来梳整用膳完毕,听见她醒来放下手中的书卷,笑着走过来为她r0u头,“以后朕可得好生看住你,再过什么节如何好兴头也只能喝一杯。”

        “是,我也再不敢了,真的好难受。”在他的按r0u下她稍好一点,艰难地起来穿衣裳,他去吩咐了g0ng人端些清淡的点心和粥来,就走去妆台旁帮她梳头。

        吃过早膳她感觉好多了,又回去躺着半梦半醒了会儿,便起来用午膳,午后他去午睡,她睡足了就安静看话本子。

        他午睡起来后要去练剑,身子恢复后他得空就去院中练剑,她放下话本子打了个哈欠问,“今日初一,也不歇着吗?”

        “正是年假间空闲才更要锻炼呀,这松垮的腰腹,乏软的四肢,朕真是一刻也受不了。”他说着束好了头发,就拿上剑走出去了。

        她便打开窗子趴在窗前欣赏他的身姿,不管看多少次,她都好想感叹好美啊,皇叔练剑就如同练舞一般流云行水地美。从前在家时,她也曾见过兄长练武习剑,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