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新派的人忍不住开口了,接着便又几人相应和着,都想再挣扎一下。而李旭安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随手抄了本奏折就直砸在为首的人头上。

        “放肆!朕的决判何时轮到你们来置啄了!朕不在这半年是反了你们了,各个都胆大包天起来了,你们那些心思g当别以为朕都不知道!朕是病了,又不是Si了!”

        听了这群臣都颤着纷纷叩首,“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等该Si!陛下莫要再动气伤了龙T!”

        李旭安继续一边丢折子砸刚才发言的人一边大骂,“区区一个,说得轻巧!朕看你们这些狗官,私下里大抵也没少欺辱妇幼!太子废了又如何,这江山还就指望一个李青云了?不是还有太孙和二皇子吗?再不济这王土之大朕还再找不出一个贤才来了?”

        “他小子强迫人家小nV子倒是潇洒,得了快活又得了皇儿,人家受了辱没失了贞洁,还得辛苦孕育十月给他产子。最后什么都得不到,直想投湖自尽,亏得二皇子见得劝慰开解了,保下X命,却也只落得个残破身子,出g0ng隐姓埋名地讨生活去。”

        李旭安添油加醋地流利编排讲着,亏得孕间没少听清如读话本子,但气恼也是实在不做假的,他孕产这一遭切身T会了一番nV子的不易,再思及各种,这世道真真是对nV子大为不公的。

        “今日你们这些狗官,口中说着区区一个,要朕念顾情分轻饶了那混小子,赶明儿在场的诸位,是不是各个都敢m0进g0ng来偷朕的nV人了?”

        “臣等不敢!臣等知错!臣等罪该万Si!”下面群臣听了,皆是惶恐地哐哐连连磕头。

        “哼,记住了便是,礼法德矩皆是尔等不得辱没的。起来议政吧,让朕瞧瞧听听你们这半年来净g了些什么好事。”

        众人听了这话,觉得此时陛下极为气恼,是应该跪着的,但指命又是起来,顿感既不敢起也不敢跪,甚至有人踉跄起来,恐慌得腿一软又扑通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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