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学习钢琴的人来说,手指几乎和生命有着同等地位,她完全不敢想像要是因为踢球伤到手,神童拓人该怎麽面对自己还有家人。

        神童拓人点头,手指跟着伸展和握拳。一旁的雾野兰丸笑嘻嘻凑过来,「井川上药真的很痛,对吧?」

        神童拓人露出「你真不怕Si」的苦笑,井川空则马上用棉花bAng抵在雾野兰丸额头的纱布上,语气轻柔得让人害怕,「你是不是不知道什麽叫作痛?嗯?」

        雾野兰丸直打哆嗦,马上低头忏悔:「微臣知错,请nV王——」

        井川空直接回以嘘声。她可不想在b赛时被社团其他人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

        她看着两名友人因为下半场快要开始在久远教练面前集合,r0u着又开始cH0U痛的眉头,婉拒山菜茜叫她坐着休息的提议,无神地看着yAn光照S在草坪上的轨迹,同时哀叹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看他们克服踢假球的心理障碍,现在又有更大的难题矗立在眼前。

        她想起昨天在社办和神童拓人的对话。

        井川空静静看着和滨野海士及速水鹤正玩脑筋急转弯的樱发男孩,对方在肆意大笑,但额头上没办法被头发盖住的白sE纱布再再显示着张扬的存在感。

        她和旁边的神童拓人都只是静静看着。

        「他什麽都不告诉我。」男孩带着鲜明的挫败感打破了沉默。

        「什麽从床上摔下来…但他什麽都不告诉我,就连我直接问了,他也只是看着我然後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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