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信之不知道自己昏睡多久,醒来时只看见一名小nV孩坐在高椅子上捣药草,旁边一名小男孩抱着许多木炭,不断往火盆中加,整身衣服都黑了。他们见他醒了,分别露出可Ai的两张笑脸。
两个孩子的笑,竟然害他想起遇害的阿章跟荷儿。
本来扎在身上的银针已经全数除下,右手臂被包紮好,还用手巾吊着。他想坐直,发现身T痛得快散掉。是带郭光远拚Si逃命所遗留的後遗症吗?
黎佩云被两个孩子呼唤来。她换过一件衣服,眼睛下方浮现明显的乌青,但还是对他露出温暖的微笑。她在检查後,十分满意他复原的状况。
「你睡了一天一夜,终於醒了。先吃点东西,等等再过来帮忙。」
他睡了一天一夜?
「光远呢?郭光远怎样?」
长时间没喝水,嗓子乾得快裂开。他笨拙的用左手倒水,差点将水洒出来。
「光远先生还活着。可是烧没退,还越烧越高。」
听到这里哪还坐得住,周信之胡乱咬几口咸饼,拄着拐杖赶到隔壁房间。原来黎佩云不仅懂医术,更是好手,不但顺利将伤口缝补完毕,还一直用浸过凉水的帕子擦拭郭光远发烫的脸。初来到这里时他还面如Si人,现在却因为高烧不退,脸sE过於红润。
「昨日白天就烧得很高。每回热度退一点点又很快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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