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nV人用蠍子螫你,这是解毒汤?」
虽然对毒物不算熟悉,但一眼见到那样身T通红的蠍子,理所当然认为有毒。郭光远喝完药後,用毯子裹住身T,遮掩住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好像羞於见人。方才两人一起盥洗时,周信之看到他的身T从头到脚无一完整,每一处都有大小不一的伤疤,光看就让他觉得痛。
这十三年来,他受的痛苦与煎熬,绝非三言两语可形容。
周信之爬上木板床,想将他揽进怀里,结果不慎碰到伤口。郭光远痛得差点打他。
「你一定觉得……我很糟吧……」
他低着头,避开和周信之的视线接触。
「就像你说的,我沦为这群掳人帮的帮凶。就算我不愿意害人,最後又跟他们有什麽两样?即便我从来没有主动伤害任何一个人,却不得不听命他们,不得不任由他们摆布。有时候我觉得我很肮脏。不只是身T和心理,我好像脏得再也没办法洗乾净自己的罪恶。」
周信之难过的m0他的头,要他别这样想。
「肮脏的是那群人!因为你不肯同流合W,他们就鞭打你!毒害你!这样的你怎麽会跟他们一样?」
想到这具为了活下去而伤痕累累的身T,周信之哽咽的问:「光远,这十三年来,只要你不肯碰nV人,那个路夫人就鞭打你?再用蠍子螫你?」
郭光远点点头,推说自己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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