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北遇的一个朋友姗姗来迟,他倒也不恼,笑着起身朝那人走去:“哟,大忙人,不是说有事来不了吗?”
那人轻咳了一声:“我的错我的错,那时候在等我的实验数据结果出来一时cH0U不开身,这才迟到了。”
身后两个人仍在有说有笑地说着什么,陆遥月却已经一个字也不能再听清楚。
她应该是不认识这个人的,可他的声音落在她的耳里,在让她感到陌生之余又好像有几分熟悉之感,甚至让她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了恐慌。
她如同被摁下了n倍的慢镜头键般极其僵y缓慢地转过头去,看清来人的脸后,好像她的整个世界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与那人的目光相对上后,她更是感觉自己的思绪都变得混乱不堪——
不,她感觉不止自己的思维,就连她的身T都好像不受她控制了一样,此时此刻,她竟有种想要起身去往他的身边、乖顺地向他表示臣服的冲动。
正与他的朋友畅谈之际,傅经年忽然感觉到有人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他偏过头去寻找那注视着他的目光的来源,找到那没礼貌地盯着他看的nV孩时,心中的反感却尽数褪去——
他并不认识她,他很确信,可他心里却荒谬地产生了些许微妙的情绪波动。
似是故人再见,像是久别重逢。
难道是因为她和苏晚月长的有些像的缘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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