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还在持续的高潮中、舌头都没法好好撸直,许远也被生殖腔入口被磨蹭的感觉弄得头皮发麻,此刻口齿不清地求:“不行、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不操那里的……”求到一半许远就开始哭,哭得可真惨,手上也费力紧紧拽着计伏月的手腕,脑壳发昏,只知道无论怎么样生殖腔都不行、生殖腔是最后的底线,他一个男性beta,被肏开了生殖腔算什么样子,生殖腔都被灌精了的话他和彻底沦为精盆有什么区别……不行、一定不行。
那点儿抗拒又崩溃的小心思全写在了脸上,瞧着只让人性欲高涨。
舌头顶了顶上颚,计伏月自认为现在还没有一插到底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体贴,此刻不管许远含混地都在求饶些什么,鸡巴抵着那入口就慢慢研磨着深入——生殖腔穴道浅得很,又紧,箍得鸡巴发痛,但计伏月还是手上抬着臀肉就一个使力,整个龟头都抵进了生殖腔内。
太小了,只能含着个龟头;太热了,爽得他头皮发麻。
“爽死了……”计伏月甚至自己咬破了舌尖,一点儿尖锐的痛意才让他没失去理智地立刻暴奸这处子地。
而许远呢——此刻凄惨地双手在计伏月手臂上抠出血痕,剧烈的疼痛逼得他失声,又因为强烈的药性被异化成诡异的快感,让他眼前发黑——他被骗了、他被骗了,明明以前为了不被肏生殖腔答应过好多过分的要求,结果还是被肏了,被骗了、被骗了,而——他只能咽下这血亏。
他分明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沦陷了,也注定是都要沦陷的。另几个没有餍足的alpha的鸡巴蹭着他的奶子、掌心乃至嘴纾解一下,最后都是要肏进生殖腔里面去的——许远还没意识到这点,他从来没这么乖过,献祭一般敞开身体任由把玩,一边被玩一边可怜地求不要操生殖腔了。
怎么求都没有用。
“饶了我吧、生殖腔要破了,好涨……”待到生殖腔被轮番灌了精,许远趴伏着一点点往前蹭,好让后穴内软下来的性器被吐出来,喉间溢出的声音里全是哀求的意味,甚至开始提起他认为这一切折磨的根源,“饶了我、我保证再也不黑了……”
虞默手伸到前面挠了挠许远的下巴,好心情地说:“黑也没事儿,还能增加热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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