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远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计伏月别真和他黑的一样是个变态男同吧,确实本来也他妈的长着一张风骚的基佬脸。

        正好封千延的咖啡到了,许远拿了去放在封千延面前。封千延撩起眼皮看了咖啡一眼,挥了挥手表示看到了。许远便就退几步出了门,寻思着也就封千延是个事儿少的,平时懒得理他,他也落得个清净。

        “许远哥,看到我的脸链没啊?”许远一回头,被安澄突然放大的脸吓一跳,眼前红润的唇简直快贴上他鼻尖。许远皱着眉后仰,假借寻找地走开了几步:“之前看到小五收过了,我去问问他。”但是下一秒衣角却被安澄拽住了,清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别走呀许远哥,先帮我理下衣服吧。”这腻人的语气让许远眉头一跳,但是回头时又只能摆出僵硬的笑脸,顺从地俯下身来帮安澄整理搭在裤子上的碎片裙。属于alpha的威压若隐若现地在空气中浮动,让许远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正当许远在心里狠狠嘲讽这身不男不女的妆造,安澄又出声儿了:“鞋带散了耶——哥,我现在不方便弯腰——帮我一下嘛。”抬眼一看,安澄正弯眼笑,双颊粉嫩眸光闪闪,一派纯良的样子。许远无声地嘟囔了一句事儿精,认命地蹲下,扯着鞋带系起来。全程他都能感受到安澄的目光落在他的后背,要把他盯穿一样——从他的角度看,安澄真挺像个如粉丝称呼的“弟弟”,事儿多又爱腻人,总有一万种理由让他帮着做这做那的,许远又烦但又不能不理,况且安澄刚分化不久,还不太能管得住属于alpha的信息素威压,每次压在许远身上,让他只能顺从所有要求。安澄又是惯会拿捏着撒娇与命令之间的语气的,听着挑不出错,又不容违逆。

        等终于安澄把他折腾完,许远刚要喘口气,那边桐景又叫他去帮忙拍照。被戴了蓝色美瞳的漂亮眼睛盯着,许远不觉得养眼,直觉得心里发毛,但是已经被教得习惯了,手机拍照技术也顺着桐景心意了,很快完成了指示,许远才被允许先去车里等着一会儿去活动地点。

        到了车上,许远脸上僵硬的笑意一下子垮掉,掏出手机操作一番登上黑粉号查看战况。

        因着助理这层关系,更贴近veux的私生活,各方面都更方便,许远编黑料编得越发起劲,平时怎么被这五个人折腾的,许远统统化作语言里的恶意宣泄出去,能吓走一个路人是一个。像是这边给人准备好签售现场,回头就把疑似不合的照片po到网上;曲解舞台细节,利用或是刻意在舞台前在服装上整出点什么小问题来影响表现之类——但是这些总归是不痛不痒的,掀不起什么波浪。

        他得搞个大的。

        仔细算一算,最近成员们的易感期快到了。现在的针对ao的抑制剂发展都已经很完善,爱豆们即使是在易感期也可以上舞台而不受影响——当然,ao在易感期或发情期选择请假也是无可厚非的。不巧的是,一周以后有一个重要的舞台撞上了成员们的易感期,只能依赖抑制剂来保证正常发挥。

        如果这抑制剂出点什么问题……

        重要舞台当天。上台前给成员们做最后检查的空档里,许远注意到安澄和计伏月都很明显地有些躁动,漂亮的眉毛微蹙着,显而易见的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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