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从心口密密地漫出来的疼……身体的血流尽了的痛苦都抵不上半分年辉冰冷的眼神。

        “……之前,是我错了,年辉,我错了。”

        哨兵声音都在抖,像是被雨淋湿的狗,弯下了脖颈,为了乞怜而低头。

        叶少清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是战术上他选择了伪装来修复和猎物的信任关系,还是真的、仅仅为了重获一点点被注视的资格而所有骄傲都不要了。

        如果结果是获得你的话,低头、伪装、欺骗,我都可以做的。

        叶少清咬着唇抬头看年辉,视野里年辉把头转回这边来的动作都伴随着他放缓的呼吸而变慢了一般——他期待向导温柔的、忧心的眼神,就像从前一样。

        任何人都知道一个在塔成长的3S哨兵的认错与悔过有多难得,如果是暴动事件前的年辉一定会欣慰于哨兵们的进步。

        但是此刻。

        年辉垂眸看着哨兵苍白妍丽、脆弱流露的脸,目光仍然如同淬了冰一样冷。

        年辉不知道哨兵是以怎样的心态说出这样的话。他也没有精神揣测哨兵现在敏感的心理活动。他这段时间都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里,刚从禁闭室出来的时候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精神力逸散。

        于是总部选择把他召回——这对于一个在外稳定服役的公共向导而言是非常严重的事故处理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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