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辉面色也沉下来:“不论如何我必须尽快走了,不和高怿在一个地方我没法安心工作。”

        宋知秋从来没看到过年辉这么不安定的模样,问道:“这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知道宋知秋马上退役估计会去别的区、插不上什么手,年辉也无意说得太清楚徒招好友担忧,于是只轻轻摇头:“没事,只不过是一些和哨兵的冲突。你应该也知道,这座塔里的哨兵很特殊。”

        宋知秋挑挑眉,来了兴致:“我知道。我以前在这里做过顾问,现在a12情况和当初那可是天差地别啊。那些SS+的怪物虽然看着还是傲得很,但是现在居然全都愿意接受疏导,实在让我很意外。要知道当年他们那脾气总部都棘手得很。”之前瞧着那些个顶个精致艳丽的哨兵,总会觉得他们是矫捷高傲的野猫,但深入了解之后便会发现根本一丝娇矜也无,暴躁可怖的状态实际上完全就是野狗啊。

        想到这里,宋知秋表情带上点促狭,开着玩笑缓和严肃的气氛:“说起来,你驯狗的本事不减当年呐——那些个哨兵都被你教得乖乖的噢?像你家那位一样。”

        宋知秋是没指望年辉能附和他的恶俗玩笑的,却没想到眼前人嘴角挂起点嘲弄的笑意,说出口的话比他还要低劣:“会咬人的狗做不了家犬。”

        但这一瞬间的恶劣来得快去得也快,眼前人复又低头看信,手上摸着信纸上张贴的高怿新近的照片,语气与面色都柔和下来:“再说,一点都不像啊。他们怎么能和我家那位…小狗比呢。”

        说到“小狗”这两字儿,饶是总不吝于在外人面前袒露对恋人爱意的年辉也觉得太过腻歪了,顿了顿才说完整句话,话音一落脸上热度都多了几分。

        转换太快的两副面孔让宋知秋看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回了一句:“……年辉,你变了不少。”

        年辉将铺满爱人字迹的信纸压在心口,望着外面昏黄的天色,眉宇间除了期待而眷恋的脉脉温情外满是某种坚定的意味:“是吗?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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