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极尽的天真,又好像在享受大自然的纵容。
而我的小提琴家,他也伸手探入我腹地深处,手指肆意地四处摸索,似乎也在找那么一朵花,而我双腿大张着任他动作。
风中叶子在颤,花一点点地盛放,森林直面它的欲望。
我握住他的手腕,眼泪滑入鬓角,徒劳地摇头,喃喃地求他慢一点。
那朵花早不知何时就落到了地上,被反复踩踏蹂躏,揉烂的花瓣浸入土地,花蕊糜烂又色情。
然后他把我打开,看着我们相连的地方,告诉我我吞得好乖,里面好湿好软,说他要英勇无畏地死在我身上。
那婉转的音乐像极了呜咽,我掌根抵着他前胸,也完全阻止不了他长驱直入,然后清脆一个短促的音符,我们彻底嵌合在一起,我眼前又是一白,双臂牢牢地箍住他的肩背,不准他再动。
落日下的潮水猛然退去,我看着满沙滩的贝壳出神,那夕阳下反光跃出的音符一声声敲在我的心尖上。然后我看见天空忽然变了色,海啸的阴影笼罩了我这渺小的一隅。
我呆呆地听着那越来越激烈的乐音,听着那海啸迎到我面前,我伸出手,指尖没入那冰凉深色的水幕。
我和他说,别动,你先别动。
然后那瞬间拉高的声音捉着我将我钉死在他身上,海啸瞬间吞没了我,我的声音夹在那起伏的浪潮中,被撞得脚趾都蜷紧,徒劳地扣在他腰上,又被他掐着膝窝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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