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对于所谓“强奸幻想”的负罪感已经逐渐减轻,但这个他才想明白的、造成他早晨心情低落的原因之一的问题依然让他有些焦虑。

        想到萝卜说的多多沟通,卢临川思来想去还是开了口:“主人。”

        “嗯。”周启正在为怀里人洗头,今天下午他明明听到萝卜提起强奸幻想的话题了,而且看卢临川当时的反应显然有效,但不知为什么,事情似乎并没有完全解决。

        “怎么了?”他知道卢临川童年有差点被强奸的阴影,这会让卢临川在某些性爱情境下产生负罪感,但显然现在的情况不是由于这个造成的。

        卢临川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周启对他内心隐秘欲望的强引导性实在让他不安,于是他委婉道:“您之后会对我进行一些比较过激的爱好开发吗?”

        周启先思考了两秒,在他看来,除了动辄造成身体缺胳膊短腿、少点什么器官零件的性癖之外,几乎没有什么性癖能称得上一句“过激”的。

        紧接着他又想了想卢临川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基于对卢临川性格的单方面完全掌控和对卢临川人生经历和家庭背景的了解,周启突然意识到了卢临川这个问题背后的思考逻辑。

        于是,他最终回答道:“至少短期内不会有。”他亲了亲美人干净的耳垂,手上依然轻柔地按摩着头皮:“长期的话,我会参考你的意见。”

        “当然,你的‘过激’具体是指哪些?我参考一下?”周启胸膛里发出闷闷的笑声,卢临川莫名听得脸热。

        “就暴露癖,或者更近一步那样吧。”卢临川这方面确实不了解,更进一步是什么他也想不出来,他只能参考萝卜后来和他说的,那段嗨起来的自白:“其实我最开始的性癖只有暴露啦!当然不是那种大街上遛鸟的傻逼变态。总之我平时来这只会遮一点点,这次是主人说你太害羞了我才临时套的裙子。”

        “嗯……那如果我给你穿一件很长的大衣,但里面什么也不穿只是用绳子把你绑起来,然后带你出去吃饭的话,这算过激吗?”周启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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